黔狐。

『後來我們嘗試著撈月亮,用我們殘缺的肢體。』

屯梗小號→深海恐懼鯨

頭像BY鯨路森沼 不可二傳盜用

【刀剑乱舞】特对室案簿录-异食(三)

【江雪左文字×女审神者】

【架空警局paro,私设如山】

【靈異描写预警,血腥描写预警】

【五】

「你觉得,一课那些家伙在把屠.宰.场这个案移过来时,知不知道这案子跟qi.官.买.卖那个案子有关系?」

从贩卖机抓出两罐咖啡,把其中一罐递给他後,九十九铃一边拉开易开罐的环一边开口,「唷,一期先生,御行,早安哪。」

迎面而来的是身材高挑的黑发女子与样貌端正的付丧神,对方似乎原本正在沉思着些什麽,被她打岔後一时神情有些怔忪。

「啊,九十九,早安。」

斯文俊美的付丧神微笑着回了礼,看着一期一振那头水色的短发与灿金的眸子,九十九铃像是想到了什麽,摸了摸下巴。

「一期先生是怎麽解决的呢?关於眼睛跟头发的颜色。」

御行香织侧头看了一旁的一期一眼,「在有外人的时候切成灵体就行了。」

九十九铃微微的挑起眉,「但御行你不是……」不太能看得见灵体?

大概猜到她想说什麽,御行香织淡淡的笑了起来,「无妨。」

「嘛,千万注意安全,有什麽需要帮忙的不用客气,」对方已经这麽说了也不好再多说什麽,已经深刻理解了特对室经手案件棘手性的九十九铃耸耸肩,忽然就用下巴点了点身旁的僧刀,「嘿,妳觉得怎麽样?我染得不错吧?」

御行香织顺着看过去,很认真的打量了半晌,清秀的面容写满茫然,「嗯……江雪先生不一直是这样吗?」

看着御行香织无比认真的表情,其馀三人沉默了三秒。

然後九十九铃爆出大笑,这两天收获无数调侃的人叹了口气默默垂下眸眼不见为净,御行香织则是更加茫然了。

拥有灿金眼眸的付丧神无奈苦笑,朝已经笑出眼泪的女人微微行了个礼,「失礼了。」

「抱、抱歉,是我失礼了才对,」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泪,她摆了摆手,「你们还有事吧?不耽搁你们啦,御行下次一起喝酒吧?我有一间口袋名单,老板的烤鸡翅做得特别不错,想让你尝尝。」

「喔、喔,好的,」压根没搞明白她到底在笑什麽的御行香织有些懵的点了点头,「那我们就先行一步了。」

「请吧请吧。」

九十九铃笑眯眯的挥了挥手,等到那两个几乎齐高的身影走远到几乎看不见後,她才慢慢歛起了笑,低声道,「如果上头早就知道两个案子之间的关联,那这整件事情,就又更复杂了。」

她脸上有某种奇怪的冷淡神色,他看了她一眼,伸手勾开了易开罐啜了一口,与茶叶截然不同的苦涩让他微微蹙起眉头。

「……不管如何复杂,总是要阻止的,不然只会有更多人受害。」

「是这样,」深灰色的眸子对上琉璃绀色,然後慢慢眨了眨,「所以,尊敬的江雪先生,该是时候派上用场了。」

本能的觉得背後一凉,江雪左文字有种非常不妙的预感,但他仍然礼貌的开口,「如果能够遏止这一切的话。」

-

所谓的派上用场就是,灵体化然後私闯民宅。

面对九十九铃一脸振振有词『有被抓到才叫非法入.侵』,江雪左文字的脸有点木,令和的警察都是这个德性吗。

在心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,转头看向驾驶座上正在沉思的那人,注意到他的视线,她抬起头来朝他笑了笑。

「我只能送你到这里,宅邸方圆一公里内都架满了监视器,没收到邀请的员警进入这个範围太显眼也太可疑,我们不能打草惊蛇──但你也要想好,我们完全不确定对方有什麽埋伏与手段,我们也并不能确定对方有没有具有灵视能力,能够看见你的人,如果你不想要进去的话我们就撤,再找其他方法。」

苍白的面容神色认真,她并不是在说客套话,尽管语调平淡,但此行的凶险已显出端倪,他轻轻垂下眸,看着搁在腿上的本体。

「我需要找到什麽?」

「所有能做为证据的,都行,毕竟我们也不清楚对方都做了些什麽,只知道不管是屠.宰.场还是qi.官.买.卖都与这位神通广大的『先生』脱不开关系。」深灰色的眼眸定定的看了他几秒,然後挪开,「一切就拜托你了。」 

他没説什麽,迳自打开了车门,看着他瘦削的身影,她微微抬高了声音,「……一切以你自身的安全为最高考量,情况不对就跑,我会在这里等你。」

江雪没有回头,只是略略的点了点头,身周的空气一瞬地被稍稍洗去颜色,蒙上薄雾,非人的气息浓厚起来,她知道那代表对方已经褪去了常人可见的实体。

万事小心,她慢慢的叹了口气,滑开手机,萤幕上是稍早前收到的简讯与几通未接来电。

『化验结果出来了,断指与证物里山野小姐的手臂DNA相符,然後原存放在冰柜里的那只手,无名指不知道被什麽利刃削断了一截,而你拿给我的那个断指正好是无名指,断口也正好能够合上──我的同事今天尖叫得很大声。』

『比较不合理的是腐烂程度不一,证物里的尸块因为一直存放在低温下所以腐.败的程度非常低,但你给我的那根手指烂得很严重啊。』

对不科学的东西就不要讲究合理性了好吗,平万叶君。

『还有,水液成分比对也出来了,我分析了几个成分相符合的地方,你有时间来我这里一趟。

ps:仓木已经出发去探几个点了。』

看着最後几个字,九十九铃头疼起来,已经告诫过他不要掺和了,整起案件已经脱出一般正常员警能够处理的範围,到时候被那些玩意缠上要怎麽办,那个世界的东西可是没有在讲道理的。

正打算拨个电话去骂人,却听见车窗外有轻微的响动,像是某种物体缓慢蠕动爬行的声音,她朝外头看去,缓缓的低下头,对上一只青灰色的眼睛,内里强烈的恶意让她的背脊一阵一阵的发麻。

「……居然追上来了,现在可是大白天。」

脚踝上的伤口隐隐的发起热,剧烈的疼了起来。

她用力的揉了揉太阳穴,从後座抽起了一根球棒,打开了车门。

-

他终於知道那股从踏入这块土地就感受到的,隐隐的违和感是为什麽了。

太乾净了,乾净到异常的地步。

一般是这样的,就算只是普通的、未曾发生过任何命案的土地,也会有寥寥的灵体或是妖类徘徊,毕竟日本是岛国,万水汇流而来,又因多神信仰,自古就有许多相关的奇谈传说流传,长久下来,这些众生与人类已然皆是这片土地的一员,许多妖类也很好的融入了人类社会,留下後代。

更何况从古到今,真的没有多少土地没死过人的。

所以这麽乾净,乾净到甚麽都没有,是非常奇怪的,就像是原本积满灰尘的窗棂,被外力用力擦去一道,於是留下了人工的白迹。

这代表着这里大概有着什麽封禁,或者是穷凶极恶的事物在镇守。

几乎可以肯定位於核心的那座宅邸有问题,江雪想起了稍早之前与九十九铃之间的对话。

『仓木给了我这个名字,如果是真的,那我大致理解为什麽上头会压仓木手上那个案子。』

看着她递过来的纸条上头的名字,他记得九十九铃前几天扔在沙发上的财经杂志上,封面就印着一模一样的名字。

『说到底,我们与对方的权力与背景相差太多了,第一搜查课追这个案子追太久,一直拿不到直接证据,况且之前抄了某个点有些打草惊蛇,上面压这个案子或许也是因为不得已,却又把这个案子悄悄的送到了特对室来,我想,至少某部分的高层也并不想要再看到有人无故遇害,只能把案子交给不存在在大众视线与认知里的特对室用以掩人耳目。』

她的笑容里没有笑意,深灰色的眼眸如天边翻腾的雷云。

拉回飞远的思绪,他定神看着眼前的建筑,或许是心理作用,知道别墅的主人与大量的命案有所牵连,外装分明精致典雅的别墅,看上去却充满了阴冷的气息,像是污秽黏稠的泥沼,吞噬一切。

别墅共有三层,占地宽广,玄关、客厅、吧台、餐厅、厨房,一点一点的看过去,除了装潢远比一般人家典雅考究外,看上去并没有什麽问题。

一楼看了一圈,并没有察觉到其他生息,整间屋子极为安静,或许是因为主人不在家,大片的落地窗都被拉上了厚重的簾子,隔绝了所有光线,太刀的夜视能力并不比人类好上多少,并且室内大概率设有监控,所以他只能靠着敏锐的听觉与触觉,在屋子里小心翼翼的移动。

不知道为什麽,屋内的温度冷得奇怪,就算是因为近日连绵不断的梅雨季这温度也过低了,是一种几乎连骨髓都要浸透的冰冷。

巡了一圈没发现什麽异状,正准备往二楼迈进时,眼前一片阒黑的空气,忽然轻微的扭动了一下。

几乎是同时一阵细微的腥味窜过他的鼻尖,夹杂着泥土的生腥与肉.体被烧灼的焦臭,在这个过度乾净、连空气都没有什麽气味的地方显得极度违和,他几乎可以确定这是某种东西发出的气味,而现在这个气味在他的鼻尖细细的扭动,像是在朝他招手。

第一次他对於自己欠佳的夜视能力感到些许烦躁,身在敌营,又几乎只能靠本能移动,一旦对方有什麽响动如果反击基本等於暴露行踪打草惊蛇,他几乎是笼中待宰的兽,动弹不得。

但又想起那些证物,蒙上薄霜的暗红肉块、被割断的耳朵、溢散的血液、散乱的人体组织、警询笔录上家属几近崩溃的证词,他闭了闭眼,他别无选择。

循着气味前进,最终停留在了一扇门前。

门被缓缓的推开了。

腥臭味浓了起来,有谁在无声的凄厉尖叫,然後是某种节肢动物迅速爬过的声音密集响起,浓稠的黑暗朝他缓缓的咧开了一抹微笑,而在那稠厚的阒黑里,有许多双青黑带着血丝的眼眸,缓缓的眨了眨,暗色的块状物体自迸裂的眼眶淌落,大块大块的溅入黑暗,然後发出了不祥的落地声。

可不知道为什麽,这些东西却不如在九十九铃公寓里的那玩意一样充满攻击性──准确来说那些眼睛里的恶意与恐惧几乎要凝成实体戳进他眼底,但却像是被限制住一般,无法向前。

这里大概有着什麽封禁,或者是穷凶极恶的事物在镇守──也或许两者皆有。

啪搭。

一滴不明的液体落到了他的发上。

抬手去摸,满手黏稠,他慢慢仰起头,正好与天花板上的东西对上了视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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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刀的夜視能力嘻嘻嘻嘻嘻嘻(幹

沒有很靈異很恐怖真的抱歉OTZ之後大概也是維持這個水平,跑劇情比較重點,而且我不想要自己嚇到不敢寫()

江雪的頭毛多災多難。(是粉

感謝龍妹家香織跟王太子(草)友情出演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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